執(zhí)法者實屬無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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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從這位白領的角度說,哪怕被處罰的金額再高,扣車所造成的后果再嚴重,這起事件不過發(fā)生在個人身上。當事人最多在網(wǎng)上發(fā)幾句世態(tài)炎涼的牢騷,喚起媒體與輿論的關注罷了。但換一個角度,從打擊黑車執(zhí)法方面著眼,我們不難從中辨出基層執(zhí)法部門的無奈。
從針對此類事件的眾多評論中可見,這種“釣魚式執(zhí)法”遭到強烈抨擊。更有媒體挖掘出一條黑車罰款的利益鏈,將之作為“黑色產(chǎn)業(yè)”大力揭露。筆者亦承認,這種執(zhí)法方式很糟糕??蓡栴}在于,我們用什么方法來取代這種執(zhí)法方式呢?在提出好方法之前,似乎聲討也只如蚊蟲叮咬,無法起到實質(zhì)作用。
有時我們需克服原有的身份認同,才能看到隱藏的矛盾。與抓住在放有易燃易爆物品場所吸煙的人相比,抓黑車顯然更困難。打黑車的交易比煙灰還要了無形跡,幾張人民幣一遞,不會給執(zhí)法人員留下絲毫證據(jù)。打車人得了相對的便宜,并不愿揭發(fā)黑車司機,載客者便可在執(zhí)法人員面前竊笑。
孩子們在游戲中往往喜歡扮演壞人。因為壞人可以藏在暗處,可以耍不正當?shù)幕訉Ω毒臁6靺s必須秉持公義,必須堅持正當方式解決問題,相比壞人難免受到種種限制。那么可不可以用不義對待不義呢?這又是一個道德倫理的問題。而抓黑車的艱難,就在于它正處在一個利用正當?shù)氖侄螏缀鯚o計可施的位置。
不得不承認,利用抓黑車牟利,甚至于用“魚餌”引人上鉤的方式,是執(zhí)法行為的不正常變形。而導致變形的原因,或正是執(zhí)法的艱難。誠然,乘坐黑車的行為往往并不至于出人命,但如若整個社會的注意力能分一點在這個問題上,或可令人們自覺不乘黑車,真正的黑車無利可圖。那么諸如類似本次順風車被抓事件,以及社會人員執(zhí)法等問題也就不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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